女孩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鲜嫩欲滴的年纪。

符媛儿：……

“底价讨论出来了没有？”他问。

“我……我正准备去你家……”

这个声音很轻，比刚才程子同离去时的关门声更轻。

。

她带着子吟来到附近的一家夜宵店，点了一些烤串馄饨什么的。

那天她因为季森卓不理她，伤心的跑到花园角落里，幼稚又可笑的想将自己掐死。

她的重点是不是有点不对，难道让她高兴、兴奋的，不应该是季森卓说的那些话，和做的那些事吗？

放下电话，符媛儿心里挺难过的。

在不远处，一声不吭的听着这些议论。

她以前以为没人相信她，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说完，于翎飞便往总裁室走去了。

秘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外卖，就挺多余的，哪个女孩子会大半夜喝粥。

“程木樱，你带太奶奶回去吧，”她说道，“时间很晚了，别打扰太奶奶休息。”

“我有那么爱等人？”程子同反问，“我愿意等，餐厅也不会让我白坐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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