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言简意赅:“安全起见。”
“……”
许佑宁被放到了一块特制的木板上,她正懵着,三个男人突然把她抬起来推进了湖里。
穆司爵说“来”,就代表着他在医院了!
许佑宁把问题咽回去,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好。”陆薄言松开护在苏简安腰上的手,“小心点。”
……
“再不放信不信我一拐杖打断你的腿!”
许奶奶的呼吸猛地变得急促,她的佑宁,怎么可能是非法分子?
这一边,陆薄言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照顾苏简安上,给她盛汤夹菜,时不时问她口味合不合适,不动声色的鼓励她多吃。
这一个多星期她吃好喝好,脸色被养得白里透红,整个人看起来都赏心悦目了几分,额角上的那道伤疤,就像一件精致瓷器上的裂缝,将那份素美硬生生的劈开,大肆破坏所有的美感。
不过反正他们都住市中心,沈越川就当是顺路了,拉开车门请萧大小姐上车。
餐厅内只剩下陆薄言和穆司爵。
许佑宁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从包间离开。
“我操,谁给你的胆子!”一个手臂上纹着一条龙的男人拎起一瓶酒,当着许佑宁的面就砸了,鲜红的液体夹着玻璃碎屑四处飞溅,尖锐的瓶口直指许佑宁,“你他妈是不是想找死!”
她以为洛小夕会说点什么,洛小夕却是一脸凝重的不知道在沉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