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沈越川，犹豫了许久，还是说：“越川，你也可以选择保守治疗。但是，我擅自替你决定了接受手术。”康瑞城很肯定的点点头：“嗯。”

换做别人，绝对不敢这么这么理直气壮地要求康瑞城。萧芸芸笑得愈发灿烂了，像一朵刚刚盛放的娇妍玫瑰。

沐沐很高兴的样子，跟在康瑞城后面一蹦一跳地下楼。沈越川本来已经打算松开萧芸芸了，听见这句话，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又加大，更加用力地吻上萧芸芸。

沈越川笑了笑，下车，目送着萧芸芸的车子开走才转身回公寓。东子不得已看向方恒，语气里带着质疑：“医生，许小姐确实按照你说的把药吃了，她为什么反而会不舒服？”

苏简安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陆薄言洗澡也不喜欢关门了，永远只是虚掩着，她躺在床上，可以清晰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亲了亲苏简安的额角：“这才乖。”

父亲说过“薄言，你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你当然有自主选择权。只要你的选择是对的，爸爸妈妈永远尊重你的选择。”明明只是一个五岁的、稚嫩的小小的人，却给人一种大人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