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垂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程家是死对头，程奕鸣说的话，你只能拣着听。”

“既然这样就开始吧，”程奕鸣催促，“尊老爱幼，请符太太和于总先出价吧。”

“怎么样？”他焦急询问。

她是真的恍了一下眼，再看手里时，她不禁心头一跳。

偏偏，他放不下也离不开。

“程子同……”她开口了，“你刚才看到小婴儿了吗？我刚才看了一眼，真的，皱巴巴跟小老头似的……”

不出口了。

看到他受苦，她的第一反应不再是什么阴谋、做局，只有心疼而已。

他付出的代价，实在有点大。

在等着她们录口供的时间，符媛儿被安排在另一间办公室休息。

听到“芝士”两个字，她的美目一亮。

看守所的民警随之走进来两个，守在不远处，监控他们的谈话。

符媛儿懒得理他，走出船舱去找程奕鸣。

严妍没挪步，而是将符媛儿的手扒拉开，“我去车上等你。”

“我不信。”

这样她才有理由跟在程子同身边，她想要弄清楚程子同究竟在做什么，解开他身上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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