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能走路了!”苏简安哭着脸委委屈屈的说,“我已经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了,不想医院躺完了回家接着躺。我周一去上一天班,实在不行再接着休息,好不好?”
“小气鬼。”洛小夕戳了戳苏亦承的名字表达不满,扔开手机想了想,决定等他气消了再去找他。
这一次,康瑞城在卡片上写的是:红玫瑰,没有女人不喜欢吧?
陆薄言饶有兴趣:“为什么这么肯定?”
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去得也快,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
“哎,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洛小夕脑补了一个非常血xing的画面。
苏亦承拉住洛小夕,微微低下头,唇畔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耳际,“回去,我们有更好的运动方式。”
陆薄言勾起她一绺长发:“想到什么了?”
“好”字就在苏简安的唇边,就在她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她整个人猛然清醒过来,斩钉截铁的应道:“不好!”
不过话说回来,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
这么不知不觉,难道是因为她这两个月过得实在太闲散安然?
“老洛,你就是不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洛小夕“哼”了声,“懒得跟你解释,我去洗个澡,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我确实想。”
洛小夕这才发现他的异常:“你怎么了?”
并非康瑞城不爱护这个孩子,而是他不能。
她愣了一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