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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说了，”他的眼里泛起一阵心疼，“它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我准你以后可以经常顶嘴，”他在她耳边呢喃，“我可以经常惩罚你。”
所以，程奕鸣今天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和秦乐的掌控。
“在C市，谈合同。”
第二个电话她以公民的身份报警，说有人对她的朋友严妍实施暴力。
“朵朵……”严妍含着糕点的嘴，声音模糊。
白唐满意的神色还没完全展开，就凝滞在唇边了。
离开公寓时，她决定，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
“别担心了，有我帮你盯着，贾小姐和齐茉茉翻不起什么浪。”祁雪纯安慰严妍。
保姆以为是严妈回来了，兴高采烈的打开门，怔然一愣，“严……严小姐？”
程奕鸣转头看看她俏皮的模样，虽然这话不是他爱听的，但他心里很踏实。
管家顿时变了脸色，“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严姐……”
“我知道了。”严妍回答。
保姆想了想：“除了你们家的一些亲戚偶尔过来，来得最多的就是程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