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勘探过现场……”

祁雪纯摇头：“电话卡的主人曾经遗失一部手机，已经排除了可能性，我让人追踪发件人IP，暂时还没有结果。”

这两家，她不管选哪一家都可以。

“你来找清洁员阿良是不是？”他问。

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

她上了一辆普通的小轿车离去。

严妍早有准备，很快就让助理将那些人叫来了。

之前电话里，严妍已经跟她说过，今天一见，果然颇觉神奇。

隆冬已过。

那时候的损失，可不是她这点知名度能填补的。

片刻，程奕鸣走进来，问道：“感觉怎么样？”

经纪人是个女的，随着她说话的声音，一头长发也随之颤动，“你们知道我们茉茉的身价吗，想利用茉茉捧十八线小野星，想都别想！”

“别跟我嘻嘻哈哈，”领导面色不改，“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你是男的，祁警官是女的！”

“程皓玟，你身为侄儿，竟然把俊来叔打成那样，你怎么能下得了手！”白雨忍不了，当场质问。

她笑着接起，“程奕鸣……”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反正她已经躲到了窗帘后面，不想跟他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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