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提到复婚,他的态度含糊不清?”符妈妈更加生气,“他是不是等着你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带走孩子,跟你再次一拍两散?”
“就这样?”
“你们……你们是谁?”
程子同没接:“我怎么给自己消毒?”
目的不是说服他,而是告诉他,他说服不了她。
“……符老大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哭了,因为着急吗?”
“不管他,”但严妍相信他说的话,“于翎飞没借机要求你离开程子同,这很反常,很有可能她真的对程子同恨到底了。”
“我猜测,”蒋律师想了想,“他是想要骗过程家。”
“水……”他嘴里又出声了。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你……以后别再叫我太太……”她说完,忽然捂住嘴,快步朝洗手间跑去。
三个女人相视着点点头。
她一走,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走了。
鲜血持续的往外冒,渐渐浸透了外套,但当它把打结处浸透之后,便不再往更宽的地方扩大了。
“符记者,你这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还是洞里钻的,吃得挺硬啊……”
“于律师!”符媛儿走进办公室,冷冷呵斥一声,“打人什么后果,你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