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江田也许就是摄像头背后的人？”宫警官琢磨。

“咚咚！”

祁雪纯明白了，但她垂下了眸光。

跟上次他们一家子亲戚去看的不一样。

“你想让我做什么？”她问。

祁雪纯气恼的瞪大双眼。

忽然，她注意到某著名心理学家有一个有关“精神控制”的讲座，时间就是明天晚上。

祁妈一脸放心的表情，起身拍拍她的肩：“好了，本来我还挺担心的，现在没事了。我去招呼客人，你好好休息。”

“哦，只是这样吗……”

她坐在校园的草地上，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和杜明的曾经。

他不直面这个问题，不过就是包庇程申儿。

“那么多人都听他的？”

“谢谢你，祁警官。”莫小沫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白唐点头，“有时候，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影响也更深远。”

祁雪纯点头。

他一点也不嫌弃她没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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