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这跟你没有关系。”陆薄言淡淡的声音里透着警告。 苏简安也愣了,这几天老是给陆薄言盛汤盛粥什么的,习惯成自然了,贸贸然给他夹了菜,他这种人应该很不喜欢的吧?
愣怔间,陆薄言已经尝遍了她的唇瓣,舌尖抵在她的齿间,她不自觉的张开嘴,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了…… 洛小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腹诽:苏亦承拒绝她毒她是挺用心的呀,所以她倒是希望苏亦承能对她用点别的什么。
直到敲门声响起来,陆薄言出现在门外。 苏简安唇角的笑意结成了冰,兴趣尽失:“够了,苏媛媛,别演了。”
苏简安笑着点点头,径直往洗手间走去,末了出来洗手的时候,她看见韩若曦踩着高跟走进来,还顺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那她宁愿永远只在彷徨里猜测,永远不要知道真相。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苏简安紧紧握着老人的手,半晌才能发出声音:“许奶奶,我结婚了。”
可是,荒山野岭,四下漆黑,谁会来救她? 苏简安目光平静,面无表情,洛小夕说什么她都只是盯着她看。
中午,苏简安和刑警队的同事高高兴兴的去了追月居。 他拿开她的手,拇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拭擦。
苏简安拿回手机,突然想起陆薄言说过的话人要有自知之明。 原来刚才她在试衣间里听见有人叫韩小姐,是在叫韩若曦。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 不是因为意识到这套首饰价值连城,更不是因为这套首饰设计得有多么精美。
大一的时候,洛小夕决心要把自己的初吻送给苏亦承,在网上看了好多接吻视频,仔细研究了接吻技巧,又筹划了好久才扑上苏亦承,才用力了亲了那么一下就被苏亦承嫌弃地推开了。 此后,白天多累都好,只要回家时有她在等,他大概都不觉得厌倦。
陆薄言凝眉细思,半晌没有答案。 她不是在胡闹,她会让苏亦承看到一个会发光的她。
“他要我负责赔偿。”苏简安把陆氏损失了几个亿的事情说出来,幽幽怨怨的看着江少恺,“都怪你!本来我就已经欠他三百万了,结果你打了个电话就在三百万后面加了好几个零!” 苏简安笑了笑:“陆先生,原来你这么了解我。”
“嗯,我这样跟你说吧”苏亦承缓缓地说,“我知道有人要围堵你,马上就给他电话了,结果是他的助理接了电话,他的助理说他在开会。哪里不对,你自己想。” 苏亦承盯着苏简安看,起初苏简安还能瞪着眼睛和他对视,但慢慢地她的眼神越来越虚,最后头彻底垂下去了。
公司还有大堆的事情等着陆薄言处理,下楼后他拿了车钥匙就要走:“妈,我可能要晚回,你们不用等我。” 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陆薄言把她的套装睡衣扔进垃圾桶,要她穿他的衬衫当睡裙的样子,脸比刚才更红:“可是我不能天天穿呀,工作不方便的。对了,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回以前的公寓一趟?我要回去收拾几套夏天的衣服。过几天天气要热了,春天的长袖没法穿。”
也许是她看错了,也许是因为夜色的侵染,那双深邃冷厉的眸,此刻竟流转着仿佛没有尽头的耐心和温柔。 苏简安扶着洛小夕出去,刚到门口就听见了打斗砸东西的乒乓声,她没管,在钱叔的帮忙下把洛小夕安置在后座,洛小夕却不安分,像一个闹脾气的孩子,在后座任性地又哭又闹。
哎,陆老师……其实也是挺浪漫的啊。 除了母亲溘然长逝的意外,她这一辈子顺风顺水,学业工作也是得心应手,可能是招老天嫉妒了,所以才接二连三让她在陆薄言面前出糗。
翻开菜单才知道,这里居然是火锅店,用G市的说法,叫打边炉。 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
两个小时前,世界花园酒店 陆薄言:“我去过,影响太大,没再去了。”
陆薄言这才发现不对劲她的脸色太苍白了。 江少恺推了推她:“你和苏亦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