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十八岁，跟着令兰姐在超市里卖粽子，说起来，如果不是她的启发，我现在不会是食品公司的老板。”于思睿神色一凛：“你骂谁是疯狗！”

符媛儿的目光跟随两人。符媛儿诧异，几天前她才跟妈妈通了电话，妈妈没说想回来啊。

“明子莫是个什么人？”程奕鸣走过来，打断她们的沉默。杜明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又说道：“程总，合作的事就按我说的办，哪怕是看在于总的面子，我也不会让你吃亏。”

“老板，我们最近研究出一种新的按摩方式，更舒服，但手指直接接触容易擦伤您的皮肤，所以我们需要戴上手套。”符媛儿撒谎也不用打草稿。她就是想让程子同知道，她看到他的车上放于翎飞的东西了，虽然这个举动很幼稚，但只要她心里畅快了就行。

“哥……”程臻蕊又想叫住程奕鸣，但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叫也白叫。“恭喜你通过了我的考核，”于思睿勾起唇角，“记住，盯好符媛儿，随时给我汇报消息。”

“奕鸣！”包厢内立即传出朱晴晴欢喜的尖叫声。符媛儿不由往后缩：“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