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做的一切已经是在贬低她的智商，她实在忍不了了。

话没说完，柔唇已被紧封。

“管好你的于翎飞吧！”她甩开他的手。

额，好像要唱大戏了。

会场上已经开始了各部门给于翎飞送礼的环节。

她这时才回过神来，发现灯光比以前暗了，会场里响起了悠扬的音乐声。

“他早知道慕容珏会对严妍不利，所以先下手为强，”程子同给她解密：“但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而且他也得在慕容珏面前演戏。”

程奕鸣没有助理的吗，对方没有秘书之类的吗，怎么就能看着两个上司对着干呢。

她的目光仍然不由自主往书房那边瞧，他应该有所反应的，书房不该安静得如此怪异。

她坐下来，打开昨晚上拍到的那些照片，一张张看着。

她走到程子同身后：“你不下船的话，请你让我。”

程子同靠在坐垫上，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样子。

她觉得自己应该问一问。

一个律师教一个记者写新闻稿，这本身就是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

“玩笑吗？我也希望这是一个玩笑。”

符媛儿微怔：“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输的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