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

“你进去！”他沉声怒喝。

“说人家是渣男，”她真是好笑：“你不对着渣男标准评判一下自己吗？”

严妍摇头，与贾小姐交往的每个细节，她都已经尽量回忆了。

闻言，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程奕鸣眸光一闪。

“我让他来的，他需要录一份口供，”白唐走上前，“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

“只是配合调查。”白唐的助手回答。

祁雪纯一愣，无法反驳。

管家：我只将袁子欣送到了楼梯边，欧老在书房等着她。然后我就出去帮忙招呼客人了。

“奕鸣……”严妍悠悠转醒，“你回来了。”

祁雪纯接着说：“我从你丢的垃圾袋里，发现的不只是理赔申请书，还有一些别的东西，需要我一一说出来吗？”

“她八岁那年，和好朋友一起被绑架，亲眼看到好朋友被罪犯虐待至死。”

“住手！”程奕鸣神色铁沉，俊眸里满是紧张，“警察马上就到。”

过了好几分钟，程皓玟才慢悠悠走了出来，一脸的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

她呆坐在窗户前，由助理陪着。

不知道岳母字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