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就是现在。
如果不是海水那么深那么冷,那片海域上,不至于一|夜之间浮满尸体。
别说放眼整个黑暗世界,光是G市就有不少人想要穆司爵的命,许佑宁很怀疑当初这栋公寓就是特意为穆司爵建造的。
阿光端详许佑宁的神情,响亮的打了个弹指:“一定是被我说中了!”
一语中的,一针见血,沈越川差点伤心身亡。
“我告诉他时机还没到。”沈越川说,“案子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年洪庆又是在很配合的情况下包揽了全部责任,如果我们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定康瑞城的罪,单凭洪庆一面之词警方不但不能抓康瑞城,还会暴露洪庆。听我这么说,洪庆冷静多了,要我转告你提防康瑞城,说康瑞城这个人做事,往往不会让你料得到。”
这时候,如果说许佑宁还不害怕,那百分之百是假的了,可是她指望谁呢?
许佑宁不明所以的摸了摸鼻尖好吧,她承认她蠢,连一个蹊跷的地方都找不出来。可是,穆司爵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
陆薄言没时间和沈越川扯皮,答应了他。
想到这里,许佑宁擦干夺眶而出的眼泪,踩下油门,开车直奔一号会所。
印象中,沈越川永远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带着一股标志性风流的轻佻,但此刻,他凝重冷肃的告诉她,穆司爵受伤了。
“怎么解释是我自己的事!”许佑宁抓狂,“不要你管,你也管不着,听明白了吗!”
许佑宁自嘲的想,这就像她和穆司爵的敌对关系,总有一天,战火和血腥味会在他们之间蔓延。
穆司爵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声音冰雪消融,甚至多了一抹愉悦:“这么说,你不希望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