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
司总不是让他汇报来着,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们是按工作量算薪水的,今天本来能服务两个新娘,这下一整天都只能围着祁雪纯转了。
“你让我放弃祁雪纯就是不行。”他不想再废话,说完便转身离开。
“为什么?”她立即问。
他是这样想的,现在司家都知道蒋文做的事情了,虽然没有证据抓他,但司家人一定不会容他。
“这些都是司云告诉你的?”祁雪纯问。
“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
“看来她真不在家,”街坊打量了屋子一眼,“你去镇中学找,她可能给儿子送午饭去了。”
“我爸本来就不应该将他的事业和儿女的幸福联系在一起。”祁雪纯犀利的回答,他非得这样做,失望的人不是他能是谁?
“别耍嘴皮子,”祁雪纯心思转动,“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
“为什么?”
祁雪纯不再说话,接不接受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快走!”
杨婶点头:“他也没什么大碍,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
他微微一笑,欧老是记者出身的,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同一件事,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