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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并不打算给萧芸芸逃避的机会，见萧芸芸迟迟不做声，他扳过萧芸芸的脸，强迫她直视他：“芸芸，回答我。”
不过，还有另一个可能性
她突然觉得奇怪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
“傻瓜，我知道。”沈越川把萧芸芸拥入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紧紧贴着她，他们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她是跟着萧国山长大的，萧国山有多了解她，她就有多了解萧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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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揉了揉太阳穴：“芸芸，你太高估我了。”
他伸出手，按住萧芸芸的脑袋，轻而易举的把她定在原地。
宋季青似乎可以猜到萧芸芸的心情一定很沉重，想要通过自己来感染萧芸芸，一见到她就抬起手冲着她笑：“嗨，早啊。”
康瑞城也没有向许佑宁提起阿金，吃完早餐，早早就出门了。
“好了，你们别逗芸芸了。”
这是她唯一可以为沈越川做的事情。
沐沐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长大以后，如果被康瑞城培养成杀人武器，不仅仅是可惜了一个好孩子，这个小家伙也会成为一个十分棘手的存在。
东子点点头：“确定，我们的人亲眼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