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曼!”她握住祁雪纯的手,“走,去旁边茶室里谈。” 司俊风没回答,他定了定神,反问她:“你感觉怎么样?”
助理摇头:“碰上了困难,线索断掉了……”说到这里,助理压低了声音,“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直到现在黑.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很多年以后,司俊风独自一人时,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 “我们做的假设还少吗?”
祁雪纯暗中琢磨,七点多,和案发时间并不相符。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个身影问。
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 “司俊风,你过来接我吧。”祁雪纯在电话里说道,“不然我回不来,也赶不上聚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