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非常疲倦，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程申儿抽抽搭搭，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一百多个复赛选手，我得分最低……妍姐，我不是最差，绝对不是最差的，呜呜……”

李婶不会事无巨细的说，朵朵的表达也有限，但秦乐还是能将严妍和程奕鸣之间的纠葛听出个大概。

严妍也不相信，“你是老板，怎么会派你去常驻！”

白唐暗汗，他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对她心底没底。

“证据在我这里。”祁雪纯朗声说道，快步走进。

管理员领着两人来到阿良所住的宿舍外，这栋楼有三十几套这样的大房间，每个房间住八个人。

祁雪纯答应一声，将一杯热水放到床头后，便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觉察出这个姿势有多么不妥，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好几次他的后肩从她身前某处擦过……

祁雪纯的脸上并没有喜色：“其实我很疑惑，为什么她要将电话卡扔到垃圾里，而不是冲进下水道。”

白唐点头，表示他说得没错。

很不耐。

“他跟你说过什么？”

欧飞有点着急，“反正我说的是真的，你们不是要找凶手吗，你们去查啊！”

该说的话，昨晚也都已经说完，她心头的大石头也落地了。

她慢慢往回走，距离家里隔着一百来米的时候，她瞧见一个男人在院外鬼鬼祟祟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