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太多，我们一定可以帮你外婆报仇。”康瑞城替许佑宁放下卷起的裤腿，叮嘱道，“洗澡的时候小心，伤口不要碰到水。”

沈越川一时间无法从意外中回过神来，震惊的看着他的小丫头：“芸芸？”

沈越川预想过这个糟糕的后果，但是当这个结果从医生口中吐出来，就代表着萧芸芸康复的希望微乎其微了。

靠，穆老大是知道许佑宁在这里吗？

沈越川没有说话。

逆转……不是他们希望就会出现。

沈越川：“……”

沈越川替萧芸芸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正想跟她说什么，她已经抢先开口：“你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沈越川打开花洒，温水当头淋下来，勉强能协助他保持清醒。

沈越川意外了一下：“嗯？”

沈越川挑了一下眉：“这个你都能喝出来？”

许佑宁只是感觉到痛。

穆司爵的双手就像钢铁侠的铁臂，牢牢的箍在她的腰上，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以后他们会怎么样，都没关系，只要和沈越川在一起，她可以什么都不要。

“……”沉默了良久，沈越川才缓缓开口，“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芸芸，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

沈越川心里却莫名的恐惧，迟迟不敢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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