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有一个摄像头吧。”白唐说。
严妍没动,安全带也不解,“我没说要吃东西。”
“我那不叫纵容,是合理激励,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白唐嘻嘻一笑,“领导,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你看我成长得多快!”
严妍怔然无语,一颗心顿时软得像棉花。
冬天的雨夹带着风,冰冰凉凉,寒气入骨。
程奕鸣正要回答,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喊着:“不可能,不可能……”
凭什么白队带着祁雪纯吃香喝辣,她就得在局里苦苦的开会。
“久一点是多久,一辈子够不够?”忽然,双眼紧闭的人开口了。
“有人员伤亡吗?最后是怎么了结的?”祁雪纯问。
“他是醉驾,现在被关在拘留所里,他认罪,但别的什么也没说。”白唐回答。
这是六婶留下的遗书……
程皓玟勾唇:“你知道我是谁?”
“袁子欣的口供里,她在书房里曾经被人袭击晕倒,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拿刀。”
她有啊,而且很多,所以脑子很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祁小姐,我真弄不明白,你好好的千金大小姐不做,怎么会当警察呢?”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