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满头问号，“我以为我们现在聊的是推理。”

孙教授问：“你养父还活着？”

“我早就安排好了，你去领导那儿拿协调文件吧。”白唐放下电话。

助手愣然，不明白她的意思。

警队的小路。

“你……”她本来很气恼，转念一想又勾唇讥笑：“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程申儿赢过我？”

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

“你没事了吗？”她问。

还是说，事到如今，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

宫警官认为这是一个小案子，“莫小沫的验伤报告我看了，伤残等级够不上刑事犯罪，私下调解把赔偿谈妥，这件事就算了了。”

“好了，好了，”司妈打圆场，“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到了公司再说。”

莫小沫沉默片刻，又问：“超出能力范围，会怎么样？”

“只怕俊风已经挑花眼了。”

“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

司妈整理好情绪，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

“我不能留你在公司。”他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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