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真的，它对纪露露很有利，为什么纪露露不说？”祁雪纯想不明白这一点。

那个大雪的夜晚，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

莫学长，祝你明天一路顺风，到了那边以后早点开始新的生活。我没什么能够送给你的，但请你相信我，以后你再也不需要担惊受怕，生活在惶恐之中。那些让你厌烦的，恐惧的，再也不会出现。

“她让你们对我做什么，你们就对她做什么！”

“你……你凭什么这样！”

她走出餐厅，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

“找着了怎么说？”

女人更加不服气：“戒指本来在她鞋子的蝴蝶结里，现在不见了，不是她拿的，是谁拿的！”

她在另一台一模一样的器械上坐下来，“我现在要跟你比赛。”

这时，屋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谁交给你的？”他问。

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

这时，监控屏幕上有了动静，江田“醒”了，看着空荡荡的审讯室，一脸的若有所思。

“嗯，那我先想想提什么条件……”

“好，那就算我拜托司先生，让申儿死心得更彻底。”

说完，他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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