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点多的时候,她受伤的右腿突然隐隐作痛,连同着腰上的伤口也痛起来,起初咬着牙还能忍一忍,但后来再精彩的电影剧情都已经无法再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等到了!
以往这招屡试不爽,再度故技重施,她内心的OS几乎是:快答应,快答应啊! 是不是因为提起了他爸爸?
“要!”洛小夕习惯性的踢开被子,这才记起自己穿的是苏亦承的衬衫,衣摆早就卷起来了,“啊”了声,又忙忙把被子拉回来。 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嚎啕大哭,哭得额角发麻,喘不过气来,只能用力的抽气,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张玫十分镇定:“你凭什么说泄密的人是我?证据足够吗?” “居然是他。”康瑞城笑得格外yin冷,“难怪,难怪第一眼我就觉得他面熟。陆薄言,陆,姓陆的……我早该怀疑了!”
陆薄言不吃她这套,手上的力道愣是没有松开分毫:“一大早叫醒我,你想干什么?嗯?” “……我晚上不回去了。”陆薄言闭了闭眼睛,“钱叔会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