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点头：“快睡吧。”六婶恳求的眼神，让严妍动摇了。

住得太近，就怕在保姆面前穿帮。不变色的程奕鸣，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俊眸里闪烁着泪光。

“我叫欧远，今年六十一，在这里干七年了，”欧远自我介绍，“阿良是我的老乡，从上个月开始吧，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经常跟我调班，或者让我顶班。”忽然发现妈妈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好到让严妍有点刺眼。

严妍问她：“你最有发言权了，你们这样的家庭，允许有不管事的妻子存在吗？”“不会有事。”他握紧她的手，手心的温暖瞬间抵达她心里。

“按市场价，一次付清。”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

男孩明白了什么，转头说道：“妈妈，你配合警察叔叔的工作，我们等你。”严妍立即站起身，护士的低呼声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