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陆薄言很难说出一个具体的原因。
许佑宁发现阿光的话不太对,目光牢牢盯着阿光:“我们为什么不能回去?”
“不用。”穆司爵说,“有什么事,在这里处理就好。”
“……”
但是,她应该过得开心,这倒是真的。
许佑宁有些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你前几天来过的事情……”
穆司爵把文件递给阿光:“你可以走了。”
“都在医院。”穆司爵言简意赅,“许佑宁没事,司爵受伤了。具体情况,要等手术后才能知道。”
陆薄言想了想,复述穆司爵的原话:“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行动不便,对穆七来说,不值一提。”
这么大的事情,穆司爵就算不和她商量,也应该提前告诉她。
她想了想,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了。
陆薄言不解地蹙起眉:“害怕?”
“噗嗤”许佑宁笑出来,一脸佩服,“这个有才。”
“谢谢队长!”
第二天。
他把许佑宁送进浴室,叮嘱了一句洗好记得叫他,随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