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坚持下去，直到他自己扛不住。

“今天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们赶紧查，我倒要看看，能查出些什么来。”程老背起双手，往客厅走去。

严妍有点怵，难道符媛儿不怵么？

这时，吴瑞安的电话再次响起。

又说：“程总也很直接，当众承认了。”

朵朵不回答，哇哇哭得更厉害，引得周围顾客纷纷侧目。

她听清了，顺着他的目光一看，自己的事业线清晰分明……

她明白祁雪纯想知道的是什么。

这就是他的证据。

“一周后我得去参加颁奖礼，”她算了算时间，“那天正好没我的通告。”

严妍点头，赞同她的说法，但也还有一种可能，“也许都是巧合。”

白雨一时语塞，脸色冷下来，“小妍，我在教你怎么做程家的儿媳妇，你为什么这么抗拒？”

“秦乐……”她有话想跟他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严妍摇头，“麻烦你，给我打一份饭，只要蔬菜就好。”

“严姐，要不和程总商量一下吧。”朱莉建议。

以程奕鸣的智商，自然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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