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下去,最严重不过脑震荡骨折,但她肚子里的孩子,会失去生命。 在急诊室里躺了一个多小时,苏简安却感觉好像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整个人深深陷入强烈的不安中,像即将要溺水而亡的人。
沈越川满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她怕江少恺一时冲动会引起非议,忙拉了拉他,一行人加快脚步走进警察局。
他是天生的领导者,就应该站在商场的制高点,挥斥方遒,叱咤商场。 不知道哭了多久,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睁着眼睛等待天明。
呵呵,苏简安大概以为他既然答应了,就会也交代医生护士什么都不要说,他偏不交代! 如果陆薄言在的话,她可以不用这样闷声忍受,她可以无所顾忌的靠在他怀里,告诉他她有多痛。
“警方还在调查事故原因。”顿了顿,陆薄言抱紧苏简安,“不早了,睡吧。” 她终于明白,原来仅有一次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原来真正再也无法找回的,是逝去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