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改变吧，你可以阻拦，可以防患于未然啊，”严妍耸肩，“比如说现在，你们之间根本没有实质性的矛盾，你耍脾气使小性子，不就是将他往外推吗？”

她也很认真的看着他：“为什么这样说？之前你带我回程家住的时候，可没提这个。”

“良姨。”

“我也不为难你，”程奕鸣说道，“既然你赔偿不了，用你这个人代替也可以。”

“彻底分了，什么意思？”严妍不明白。

他说得好有道理，她没法反驳。

符媛儿一直没说话，直到他吃完，她才将手中的水杯放下。

“不管合作什么项目都好，”林总将话说得圆滑，“上次我和程总您合作得非常愉快，所以我认准程家了。”

严妍不悦的蹙眉：“你谁啊？”太没礼貌了吧。

他往前走了两步，置身路灯光下，标志性的金框眼镜映射出淡淡冷光。

“都买齐了，够我吃两三天的，”符媛儿摇头，“回家吧。”

他就是故意想要“泄秘”。

导演对严妍说，你不是代表自己去陪程总参加晚宴……

说完，符媛儿转身离去。

秘书一脸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我们劝程总吃药是不行的，就得你过来。”

“不用吵，你直接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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