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钟老该走了。

苏韵锦欣慰的点了点头：“那你……”

萧芸芸“啐”了一声：“沈越川，你还能更自恋一点吗？”

萧芸芸以为自己遭到鄙视了，避重就轻的反问：“很奇怪吗？”

陆薄言看着她，目光一点一点的变得深邃柔|软：“效果很好。”

江烨看了看苏韵锦，摇摇头：“女孩子不要喝这个。”

“哇！”萧芸芸被吓了一大跳，捂着心口回头瞪着沈越川，“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出来吓人！”

哥哥泡妞，她这个当妹妹的，没有理由不爽啊！

“他能让我觉得窘迫，能让我脸红，能让我知道什么叫怦然心动。”顿了顿，萧芸芸接着说，“妈，对我而言，他是一个和世界上所有人都不一样的人。”

萧芸芸一愣，然后傻眼了。再然后，整个人都不自然了：“妈，你、你为什么这么问？”

许佑宁想了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微笑着直视穆司爵的目光：“我现在可以不用听你的话了。”

来之前，萧芸芸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她知道提起沈越川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于是早早就给自己打了预防针。

陆薄言很容易让萧芸芸联想到沈越川。

“……”被一语中的，萧芸芸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连肩膀都塌了下来。

沈越川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萧芸芸：“我来的话，是你帮我检查吗？”

秦韩想起两个小时前，沈越川突然出现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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