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多久,陆薄言才从紧绷的状态中恢复正常,揉揉苏简安的头发:“去洗澡。” “算了。”苏简安拉了拉江少恺的手,“我们走吧。”
“好。” 其实她剪短发也很好看,衬托得五官愈发精致,轮廓也被低调的梨木色修饰得格外分明,让她多了一种以往没有的干练。
她和陆薄言说:“如果是我妈妈,哪怕没有感情了,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 又过了一天,洛小夕不想再跟老洛反复唠叨那点事了,于是给他读报纸。
令同事意外的是,他们是一起离开警局的。按理说,风头吹得正起劲的时候,为了避嫌,他们怎么也应该分开一前一后的走。 清早,有闲心坐在咖啡厅里喝咖啡的人不多,陆薄言一进门就看见了苏亦承,径直走过去:“你要跟我说什么?”
她紧紧抱着自己,本就纤瘦的人缩成一团,哭得额头和太阳穴都发麻,可是在这仿佛没有尽头的黑夜里,她找不到自己的伤口在哪里。 上班路上,陆薄言才告诉苏简安:“康瑞城陷害陆氏偷税漏税,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