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父爱,她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
男人的五官非常俊朗,罕见的不输给陆薄言或者苏亦承的长相,健康的麦色皮肤,过分冷硬的轮廓,让人觉得诡异而又危险。
……
“他不是生你气,只是担心你。”苏亦承难得拿出耐心劝解一个人,“你凌晨一个人抹黑跑出来,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酒店经理听说陆薄言的特助来了,忙赶过来,恭恭敬敬的表示:“沈特助,我知道该怎么做,媒体记者来了,我们不会透露一点消息的,你可以放心。”
“没有可疑就是最可疑的地方。”夜视镜后,穆司爵的双目锐利如刀锋,“警方一定忽略了什么关键线索,我们要找出来。”
她要跟苏亦承解释。
第二天,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
“那我陪你去。”江少恺说,“你一个人去不安全。不过先说好:对外,我们要一致宣称我们是在加班工作。”
“你怕什么?”苏亦承笑了笑,“杀人犯法这谁都知道。我不会弄死他。”
那些尖锐的问题又一次刺向苏简安
饶是身为法医的苏简安都吓了一跳,“啊”的尖叫了一声扔开箱子,脸色煞白,僵立在办公桌旁。
触电一般,有什么从她的背脊窜到四肢百骸,她几乎要软到苏亦承怀里。
苏简安用力的做了个深呼吸,陆薄言问:“紧张?”
想了想,苏简安喝了口水含着,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贴上他的唇,缓缓把水渡到他口中。
苏简安浅浅的呷了一口,让水缓缓从喉咙中滑下去,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