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医生点头:“的确会缓解,但不是根除。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但不是彻底粉碎。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你的双手里竟然染了杜明的血!”她紧紧抓着床单,“当初你一心跟我结婚,是想掩盖真相,还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拿到杜明的配方?”
“章非云,”她将照片丢回去,“你知道什么就直说,你来我家,不就是为了告诉我某些事实了吗?” 所以,他们做的事就是喝饮料,闲聊。
祁雪纯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科学家在潜心研究的时候,会让自己闭关。” 祁雪纯回到房间里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想我老公。”她坦白的回答。 医生给他止了血,又开了一些消炎药,耐心的对祁雪纯说着吃药事宜。
“我很累。”她连眼皮也不想睁开。 一定是被司总话里的“离婚”两字吓唬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