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认为，就让她这么认为好了，反正符媛儿又没有损失什么。

这是于靖杰让秦嘉音帮忙收集的资料？！

她倒不是怕于靖杰阻拦，纯粹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和老钱会谈成什么样，万一谈崩了，岂不是在于靖杰面前很丢脸么……

她对他虽然没有爱情，但让她眼睁睁看着他一无所有，或者被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踩在脚下，她又于心何忍。

符媛儿愣了一下，那会儿她气急交加，真有可能不顾程家的什么家规，自己开车出去。

尹今希：……

干嘛不给她机会解释，调头就走算什么意思！

像符媛儿问得这么仔细的，还真没有。

“头号？自封的吗？”符媛儿反问。

但表面上他还是一脸淡然，“我来这里跟季森卓没有关系。”

尤其是度假的时候。

更何况于靖杰已经在布局。

符媛儿心念一转，问道：“爷爷，您觉得我能给他帮什么忙？”

“……对不起，高寒，我……”冯璐璐十分抱歉，但她又不便说出理由来，俏脸急得涨红。

“就凭这酒不是普通的酒，”符媛儿看着她：“符碧凝，你不是想要我把话都说明白了吧？”

尹今希愣了一下，“你……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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