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刚有动作就有人“哎呀”了一声:“芸芸,你躲到桌子底下去干嘛?掉东西了吗?”
萧芸芸腿一软,跌回床上:“怎么是你?我在你家?”
苏亦承顿时头疼:“小夕,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知道真相的苏韵锦,一度感到绝望。
到医院后,沈越川首先看见的却不是Henry,而是苏韵锦。
还有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气息,充满了男性荷尔蒙,一缕一缕的钻进萧芸芸的呼吸里。
沈越川接住毯子,盖回萧芸芸身上,又替她掖好边角,随后在旁边的沙发坐下。
不等他想出一个彻底断了念想的方法,萧芸芸就从厨房探出头来:“准备吃饭啦!”
靠,真的是沈越川!
等护士量完体温出去,苏韵锦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我发现,每次来给你量体温的护士都不是同一个。怎么回事?你这种病人,不是有专门几个护士盯着才对吗?”
但是萧芸芸正在跟他闹脾气,他也只能无奈的欣赏着自己的成果:“看来要速战速决才行。”
顿时,一桌人爆笑。
停顿了片刻,袁勋接着说,“不过,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男人一生只要一个女人啊?更何况陆薄言这样的人中人。所以,也有可能是你想多了。”
苏韵锦摆摆手:“我没事,谢谢。”
这天吃早餐的时候,苏简安终于忍不住问陆薄言:“怀孕的人是我,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正常来说,临近预产期的时候,神经紧张的不都应该是孕妇么?
“萧医生,我发誓:真的没有。”顿了顿,沈越川接着说,“不过,这伤口不算浅,流点血……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