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不是询问，而是下通知。这是他病状的一种。

阿金等了许久，迟迟没有等到下文，忍不住疑惑的问：“七哥，你找我，不是有什么事吗？”“最初，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后来，是因为我的病。”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芸芸，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再进一步，我怕伤害你。”

“为什么不行？”萧芸芸第一个表示不解，期待的看着沈越川，“我还没去过G市呢，这是一个好机会！”沈越川捏了捏萧芸芸的手，圆了她的话：“宋医生……是我的医生。他偶然知道这件事，跟我提了一下，我好歹是医院的负责人，过来问问。不过，你是张教授的学生，跟那个护士应该不认识，怎么会帮她？”

难怪她这么早就回来，难怪她会收拾东西……难怪宋季青和沈越川都坚持不让她进手术室跟医院禁止家属观看手术过程是一个道理。

什么意思？萧芸芸感觉自己的某根神经都在颤抖，整个人冷静下来，唇瓣翕动了几下，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为什么要照顾我？”

林知夏苦心经营的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对她来说无疑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萧芸芸颤抖着双手拨通沈越川的话，一直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