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子吟忽然尖叫起来，拔腿就往前跑。“比如说，我以前那么喜欢季森卓，一心想要嫁给他，这些想法是会改变的吗？如果改变了，是不是就代表，我是一个对感情不坚贞的人？”

街边来来往往的人和车，既吵闹又安静。但是这话，秘书不能说。

颜雪薇心下不悦，她一把推开他。她加快了脚步，不想让他追到，他却跟着加快了脚步，两人像小学生闹别扭似的追着下楼梯，却一点没察觉自己的幼稚。

她想着那段录音，和阴狠的画面，再看程奕鸣时，不再觉得冷酷无情，而是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符媛儿拿了车钥匙，也准备去一趟医院。

颜雪薇的客气，再一次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出来后她匆匆往外走，胳膊忽然被人一拉，整个身子被转了过去。

这一刻，符媛儿忽然特别能理解他，他是不是从子吟的身上，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什么意思，不舍得查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