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车。”陆薄言哪里还有吃早餐的胃口,走出去几步,突然又停下来说,“今天不管简安要去哪儿,拦着她。” 在沙发上僵坐了一个小时,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起身走到那面照片墙前。
下午五点多,张阿姨送来晚饭,还炖了一盅鸽子汤。 饭后,许佑宁摸着吃饱喝足的肚子对苏简安说:“我要是男的,我一定挖陆先生墙角。”
苏简安做了个“stop”的手势,给了闫队一个眼神,“报告队长,你们家的小狗狗又被虐了。快,摸摸头。” 她捂着脸,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脑袋发胀发疼。
陆薄言把苏简安带到公司,一路上收到不少诧异的目光,但苏简安全然不顾,树袋熊一样挽着他的手,恨不得整个人挂到他身上似的粘着他,有人跟她打招呼,她也笑眯眯的回应,但抓着他的力道没有松半分。 好不容易找到3号手术室,陆薄言刚要过去,却看见手术室的门打开,苏简安从里面走出来。
那个时候,陆薄言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凉薄得令人心寒。 苏简安的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哥,我……我可能……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