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陆薄言的肋骨还隐隐作痛,可是,他并没有像沈越川以为的那样生气。
“……”
昨天她半夜三更才把陆薄言送到医院,除了沈越川和随车的医生护士,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更危险,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她的烟里掺了东西。
有一把火在心底灼烧一般,苏简安的声音焦急万分。
“……”陆薄言的头也跟着胃一起痛了起来,不由得按了按太阳穴,“这几天替我照顾一下她。”
“你和陆薄言的事闹得这么大,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江少恺无奈的摇头,“这死丫头,还真的只顾逍遥了。”
苏简安跑过去问他怎么样,他只说没事,“你先回去。我去找医生了解清楚状况,顺便听听会诊专家的意见。”
回到医院,苏亦承远远就看见医生护士不断的进出苏简安的病房,萧芸芸也在。
一个下午的时间,案情就出现了巨|大的扭转,媒体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蜂拥上来围住苏简安。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苏简安使劲推苏亦承,“你明天不是还有事吗?回家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才能事半功倍!”
当时她反讥这姑娘操心她不如担心自己快要被淘汰了,姑娘却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原来是已经抱住方正这条大腿了。
她哭得喘不过气来,最后只能大口大口的抽着气,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眼泪打湿了苏亦承的衣服,却还是咬着牙,什么都不肯说。
陆薄言突然说:“唐铭,我们先回去了。”
原本岌岌可危的苏氏,突然获得了大笔资金的支持,整个公司又重新活了过来。
她的心仿佛被人猛地刺了一刀,尖锐的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