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的幸灾乐祸全然落进了陆薄言的眼里,他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什么,把苏简安带到了空无一人的阳台上。 他在害怕,怕失去怀里这个人,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
“嗯。” 下午下班后,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回家,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
陆薄言云淡风轻:“我说把药喝了。” 苏亦承太了解苏简安了,她不敢抬头就是心虚脸红了:“果然有情况。”
小伤口而已,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问陆薄言:“你要和我说什么?” 苏简安及时地拿出车钥匙,挤出微笑:“我开了你的车来的,可以自己回去。”
“嗡”的一声,苏简安的脑袋里仿佛有什么炸开了,她瞪大眼睛:“你也在这间房睡?!”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