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我们现在的关系说清楚，”她在电话里说，“我这个人，从来不让别人白白为我付出。”

令月不敢相信：“你凭什么帮我……”

符媛儿明白自己陷进去了，但她不想出来。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到了吧。”符媛儿回到车上。

符媛儿笑了笑，没说话。

“我去哄他……”严妍不明白。

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双眼紧闭，东倒西歪。

这里有三辆剧组的车，都是准备去看景的。

她看准方向跑到了后门，出了后门就是一条长街，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打到车。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她目光不移。

“你是瑞辉的？”

她并没有把严妍的行踪透露给程奕鸣，是一个称职的助理。

符媛儿微愣，这个调酒师有点奇怪。

“……他不肯回来吗？”走廊上传来于翎飞的声音。

“严妍，你不要得寸进尺！”他很生气。

“本来就没必要装，”严妍无所谓的耸肩，“你和程奕鸣不是一个父母，你们注定感情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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