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锦阿姨。”秦韩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好吗？”

可是，沈越川一直在为她考虑，一直在尽最大的努力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

她以为越川开始康复了，甚至庆幸也许在芸芸知道越川生病的事情之前，越川就可以好起来，芸芸不用重复她二十几年前的经历，终日替越川担惊受怕。

这么可爱的孩子，如果不是康瑞城的，她真想抱回家照顾一天，把最好的统统给他。

沐沐像他母亲多一点，高鼻梁长睫毛，小嘴唇薄薄的，再加上牛奶般白皙柔嫩的肌肤，活脱脱一个奶包小正太。

“……”面对这种逻辑，沈越川竟然无言以对。

这种事对穆司爵来说，易如反掌，不到三分钟，沈越川的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上面显示着一串号码。

沈越川目光一沉，喉结一动，旋即抬起手狠狠敲了敲萧芸芸的头：“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沈越川的语气十分平静，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以后……会留疤吧？

“废话。”许佑宁抓紧身下的被子，“你问问你身边的人，谁不怕你？”

“嗯。”沈越川盯着萧芸芸，“你要干什么？”

沈越川：“……”

萧芸芸没有说话，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委委屈屈的看着沈越川，看起来分分钟会嚎啕大哭。

不把她抱在怀里，沈越川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萧芸芸把头埋在沈越川怀里，哭出声来：“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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