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忍着心脏上的刺痛，提醒萧芸芸：“你清醒一点……”

小家伙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夸奖，还是感觉到自己在爸爸怀里，蹬了蹬腿，咧嘴冲着陆薄言笑了一下。

沈越川遵循他一贯的风格，要了一杯FlatWhite。

小鬼就像接受了什么重要使命一样，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薄言叔叔跟我说过啦！”

“不客气。”萧芸芸笑容灿烂，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夏天的阳光，“走吧，去楼下病房。”

尾音一落，穆司爵就迈步离开医院，他的背影依旧有种令人畏惧的压迫力，只是夜色掩饰着他的脸色，沈越川看不出他的情绪是好是坏。

沈越川是萧芸芸的哥哥，他们虽然同母异父，但血缘关系摆在那儿。

萧芸芸……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牵挂了。

萧芸芸点头：“我确定，以及肯定。”

她并不难过，因为知道那个人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再逗她，她可能就要生气了。

客厅空下来，整座别墅也热闹不再，而是恢复了一贯的安静和温馨。

不过，他不能一直让一个小丫头占上风。

“嗯……”

厚厚的遮光窗帘挡在落地窗前面，整个房间暗如黑夜，萧芸芸的呼吸声安宁而又绵长，可见她睡得很沉。

沈越川“嗯”了声，在萧芸芸旁边的沙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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