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有彩虹?”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 就这样,她在陆薄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想着他,竟然度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
在这方面苏亦承和陆薄言惊人的相似,他们的举止永远优雅疏离,眸底永远平静无波,偶尔有笑意在眸底浮现,也是深邃莫测的,旁人根本琢磨不出他们的喜怒。 “揍人这个我帮你就好了,哪里用得着你来。”苏亦承摸了摸妹妹的头发,“时间不早了,上去洗澡早点睡觉。”
他的反应已经变慢了,说明刚才那些酒的后劲正在上来,苏简安担心陆薄言再喝下去会出事,按着他坐下:“你别动,我去找沈越川。” 洛小夕嘿嘿一笑:“以后告诉你。”
隔壁卡座,苏亦承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 “你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苏简安问。
沈越川松了口气,刚想笑,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 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最后索性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