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真觉得好笑，“妈，你是第一个能让程总去丢垃圾的人。”
符媛儿抬步往前跟，却被季森卓抓住了胳膊，“媛儿，他是个疯子！”
“小姐姐。”子吟也看到符媛儿了，她的眼里浮现出恐惧，害怕的往程子同身后躲。
她赶紧把衣服穿好，抢在程子同前面去开门。
话没说完，符妈妈猛地推了她一下，“符媛儿，你给我住口！”她怒声喝令。
“的确很帅，但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而这些话又好有道理，竟然让符媛儿一时间无法反驳。
她拉着符媛儿在长椅上坐下。
程奕鸣冲她笑了笑，目光往前面某处瞟去：“看那边。”
她现在只想把自己泡进浴缸里。
“程总说，不能让你知道他去了哪里。”秘书垂下眸子。
符媛儿不信，他都能查到程木樱做了什么，还能不知道田侦探为什么愿意给程木樱去查。
符媛儿摇头，应该用两看相厌更恰当吧。
“为什么不能是我？”符媛儿反问，偏偏往枪口上撞去。
刚才子吟可是用了浑身力气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