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让她倒酒就可以了。”另一个姐姐看了一眼符媛儿。这句话像针似的扎在符媛儿心上，她不知道程子同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不好看。

子吟说她将自己推下高台的事呢？门前靠右的长椅上，燃烧着一点火星，昏暗的灯光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

符媛儿冲她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女人紧忙摇了摇头，“我……和穆先生打个招呼。”

或许她已经知道答案了，只是不甘心还想赌一把。她用筷子扒拉了一点意大利面，装模作样的吃着，脑子里想的却是晚上怎么睡觉的问题。

“我饿了。”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和于律师在一起，她差点都要觉得，他是因为她买醉了。

“程小姐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他问。今晚时间还早，她走进程家花园里的时候，瞧见别墅内灯火通明，透着一片来了客人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