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冷视着她:“我不回来,你知不知道那两个人会对你做什么?”
张玫敲门端着一杯咖啡进来,之后迟迟没有离开办公室。
“你在哪?”他的声音里夹着轻微的不耐和怒气。
她晃了晃红酒杯:“我哥有两瓶,喝了一瓶,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连我都不能碰,你哪来这么多啊?”
洛小夕摇摇头:“不是饿,我只是想吃肉。”说起来她就想哭,“你不知道,现在我一日三餐都被公司严格控制,早中晚都是蔬菜水果粗粮脱脂牛奶,经纪人善心大发了才会在早上让我吃块鸡胸肉,每天早晚都要记录体重,一旦超过三位数就要解约,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逼。”
她戳了戳屏幕挂断电话,服务生迎上来:“欢迎光临,请问有预约吗?”
陆薄言只是逢场作戏?江少恺笑了他看不像。
白天的苏简安张牙舞爪,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勇气,可陷入噩梦,她脆弱得像受伤的小兽,微微发颤的声音颠得陆薄言心里发疼。
事情过去这么多天,陆薄言已经快要忘了,她又突然提起,陆薄言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
苏简安悬着的心也终于回到原位,她跟着把江少恺送进病房,江妈妈没让她继续待下去:“简安,你回家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少恺醒了我再让他给你打电话。”
可现在……真的可以这么顺利?
问了徐伯才知道,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
被他吻过的地方,似乎都滚烫起来,烧出了一个洞,她身上的力气正在流失……
“唔,我和我老公不熟。”苏简安拿了颗葡萄丢进嘴里,“所以新婚的第一天,不怎么样。”
“妈,”陆薄言提醒母亲,“她是法医。”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
殊不知,此刻苏亦承正看着她和秦魏熟稔亲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