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光彩，穆家也不见得干净。”康瑞城反讽道，“穆司爵，你表面光鲜，但实际上，我们半斤八两。你能洗白穆家的生意，可是你洗得白穆家的过去吗？还有陆薄言，你敢说私底下，你们从来没有过任何交易？陆氏凭什么发展迅速，外人不知道，我清楚得很。”

许佑宁感觉自己被穆司爵带进了一个语言迷宫，更懵了：“我说过什么？”穆司爵偏执地看着许佑宁：“回答我的问题！”

穆司爵知道许佑宁在想什么，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拒绝她：“你只有呆在山顶才安全。周姨康复后就会回去，你到时候再看她也不迟。”不知道是不是海拔高的原因，山顶的雪下起来总是格外凶猛。

可是警察还没抓到梁忠，梁忠就死了。周姨听见沐沐的声音，一度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循声抬起头定睛一看，真的是沐沐！

他擦了擦眼睛：“佑宁阿姨，我爹地要什么？”为了确认，康瑞城又问：“沐沐，你还记得别的吗？”

她怎么不记得穆司爵有看书的爱好？沐沐双手叉腰，有理有据的说：“你和芸芸姐姐是两个人，两个身体，你怎么会是芸芸姐姐呢，你是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