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窗外夜色柔和，穹隆宽阔，皎洁月光下，连山脉的线条也是温暖的。

程子同淡淡看她一眼，就像看一个陌生人，接着他绕过她，径直往电梯走去。他的眼角浮现一丝满足的笑意，仿佛很满意自己的抓包行为。

他们个个神情严肃，面色紧绷，似乎随时能打起来……她心中一叹，知道不可能不见面，但就是不太想看到他。

他这句话看似玩笑，她怎么听到了咬牙切齿，恨入骨髓的意思……程奕鸣伸出食指往上推了一下眼镜框，“把严妍交给你，杜总的项目就可以给我？”

算了，再多说她也改变不了什么，她还是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折耳猫可爱到极致，但折耳猫时刻忍受着疾病的煎熬，美丽是不是活该要付出代价？

“怎么陪？”程奕鸣的声音也暗哑了。“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程奕鸣索性完全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