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的视线突然模糊……

然而，他没有跟萧芸芸说过几次“我爱你”。也因此，他的每一句“我爱你”，萧芸芸都记得格外清晰。小姑娘不是在拍马屁，而是在她的认知里，根本没有长大成人的概念，她只愿意相信一个事实：她的爸爸会一直都这么强大，可以把她和哥哥保护在臂弯里。

陆薄言放下书，下楼径直往门外走。诺诺本来很开心，但听到洛小夕最后两句，立马用一副要哭的表情看着洛小夕：“妈妈……”

跟大人比起来，孩子们的高兴简直不带任何掩饰。大手伸向她，想触碰戴安娜的面颊，但是却被她躲开了。

念念不假思索地点点头，眼睛都在发光。“念念，”穆司爵说，“小五已经很老了，他最近已经吃不下东西，也走不了路，他很久以前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陪你们玩了，你有发现吗？”

穆小五懒懒的趴在草地上，眨了眨眼睛。愣了两秒，念念旋即反应过来苏简安的暗示，兴奋地跳了一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