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里的人，听着还以为冯璐璐多不想给她买呢。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办公的样子，浑身透着威严，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成了警局的询问室。

她估算了一下时间，让李圆晴不用送她回去，先去把下午拍摄要用的东西定好。“时间够，你好点了？”李圆晴问。

他来到潜水爱好者入水的地方，只见一个教练模样的人正在计时。冯璐璐忽然意识到，笑笑说得没那么详细，刚才她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她的记忆！

“这小子没有不舒服。”沈越川说。“你没有经验，”冯璐璐郑重其事的点头，“所以到了那儿，你听我的就行了。”

他立即收敛情绪，摆出一脸不耐，转而走到沙发前坐下了。他抬头看向窗外的黑夜，回想起冯璐璐犯病时的那段时间，不知什么时候她就会突然头痛欲裂，生不如死。

“我就去附近的商场，开车五分钟。”平常她都步行过去，今天开车也是为了安全。“冯璐璐能来，我为什么不可以？”于新都反问。